兄弟两人互相叮嘱了两句,王彪就走了,出来没找到归去,他牵着马找了半条街,在一间茶楼门口看到了归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问道。

    说完,他就看到茶楼门口,是两父子在吵架,老子带着人用棍棒打得儿子满地打滚:“瞧着面熟,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是后街郑记的东家和小公子,好像是输了三万两,赌坊来要钱把铺子拿走抵债了。”归去和王彪解释。

    王彪蹙眉,沉声道:“县衙不作为!”

    “嗯。但一夜输了三万两,赌坊怕是不简单。”归去边走边道,“将军回来后,不如去查一查?”

    归去说话办事很稳重,王彪很信任他,两人说着话,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茶馆门口的吵闹声,却一点没有小。

    郑老板四十多岁的人了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坐在地上,他小儿子鼻青脸肿,跪在他面前哭。

    “天杀的东西,现在你把家业全部输光了,你就称心了吧!”

    “还不滚回去,把自己的破衣烂衫收拾了,跟你娘回乡下去。”

    周围的人看着也跟着气,纷纷指着郑小公子败家。

    郑小公子也懊悔,冲着他爹磕头:“儿子从来不赌的,那两天不知道怎么就去了。头一天晚上还赢了两千两,可再去就鬼上身一样,怎么猜都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爹,我错了,儿子知道错了。”

    郑老板骂道:“你知道错了有什么用,咱们家屁都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求他们,求他们通融通融。”郑小公子道。

    “没用的,他们像土匪一样,话都不说,不会给你通融的。”郑老板哭着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王陆从家中出来,约了喝酒的朋友,一起在抱月斋坐下来,平日酒量不错的两人,这一次喝一喝就有些醉了。

    两人就听到隔壁一桌的人在聊天。

    一人道:“我昨天晚上去,开了二十四把,全赢。赢了三万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