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红森没有放火,可你二伯母,在这里开鞭炮行也不对。一走水救都来不及救,这一点难道她就不要担责吗?”肖太太叉腰道,“他要不开鞭炮行,怎么也不可能烧到我们家。”

    “肖太太,你这样就是讲道理了?”叶文初笑了,“你的道理得有依据,大周的律法,就没有说这条街不能开鞭炮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觉得有问题,当时她开的时候,就应该阻止,现在来说,同是受害者,她又怎么可能赔你的钱?!”

    “就是!”郭氏道,“二十年前我开鞭炮行的时候,你可还说和我做邻居,是你的幸运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着,现在你就不幸运了?”

    “你们就是不讲理,不想赔钱喽?!”肖太太道。

    “这还要说?你是耳朵被驴踢聋了?”郭氏骂道,“该我们的责任,我们不推辞,不该我们的责任,你怎么也赖不到我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想让我当冤大头,没门!”

    肖太太气得眼睛都开始疼,她脑子一懵,上手抓住了郭氏衣领,跳起来就抽了郭氏一巴掌。

    郭氏素来泼辣,但也都是动口不动手,没想到,今天肖太太居然敢打她。

    “我打死你!”郭氏,反手就还了肖太太一耳光,叶月画看到她娘被打,从轿子里跳出来,喊道,“敢打我娘,找死!”

    她叉腰在边上指挥,家里的婆子立刻冲上去。

    一瞬间,两边婆子揪头发打了起来。

    围观的人一边议论对错,一边看热闹。

    叶月画准备冲过去打肖琳琅,叶文初看见她手里抓着个锋利的簪子,拉着她:“鞋底比簪子好。”

    叶月画一愣。

    那边肖琳琅已经来了,叶文初拦了一下,笑道:“她还没准备,你等一等。”

    肖琳琅一怔,正要开骂,叶月画的轮着鞋底,照着肖琳琅的脸就抽了一下。

    肖琳琅的脸瞬间就浮肿了。

    叶文初收了手站在边上,她不帮忙也没有人敢动她。

    肖琳琅没有武器,叶月画的鞋底论起来打人比那木棍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