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老太爷:“……”

    嘎嘣响了两声。

    叶文初接着捏肩膀。

    叶老太爷肩膀脖子舒服了,但心里却堵上了。

    房忠摸胡子,手心底下是翘着的嘴角。

    “你刚掸鞋底,就去摸嘴?”叶老太爷训房忠。

    房忠清咳两声掩饰尴尬:“我用右手掸得灰。”

    他怀疑叶老太爷拿他出气。

    “不讲究!”叶老太爷道。

    果然是受气了,我方才就是这么说。最后我成了出气筒了,房忠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祖父,刘兆平和徐锐的事,是死局。”忽然,叶文初开口道。

    叶老太爷一怔。

    “除非朝廷不削藩,不打仗,他们也不需要大量的钱,我们还可能再安稳几年。”叶文初道,“但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房忠也惊讶地抬头望着叶文初。

    “你既知道了,那可想过,有什么办法解这个局?”叶老太爷问她。

    叶文初沉声道:“没有,至少现在没有。”

    如果要钱,只是要钱那就给,如果是要命,那就拼了。

    叶老太爷微微颔首,道:“还不知道朝廷来的是什么人,见机行事吧。”

    就算他们把陈王和刘兆平杀了,保住了叶氏家业,可要是朝廷来的人也贪叶氏呢?

    只能见机行事。

    “正要告诉你,刘兆平明晚在将军府开办宴席。”叶老太爷道,“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