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婆子都哭了,擦着老泪给叶文初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:“四小姐,奴婢跪得心甘情愿,奴婢跪得高兴,奴婢不起来!”

    “三小姐是不是蠢笨还讨嫌呢?”叶文初问张婆子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谁捏着她的命,谁就是天,张婆子想都不想就道:“是,讨嫌!”

    叶文初看着叶月画,笑得讥讽。

    “不识好歹的老货!”叶月画照着张婆子就踹了一脚,“你给我等着,我让我娘今晚就撵你走。”

    张婆子趴着地,这一次的眼泪实打实的。

    “叶文初,你也给我等着!”叶月画拂袖出门。

    张婆子哭着问叶文初:“四小姐,不管您想怎么样,就求您给我们留个活路。”

    刚才四小姐这么一挑拨,她又把三小姐得罪了,她就等于和二房结梁子了,这里四小姐又惦记她,往后在府里日子不好过了。

    其他人瞧着,张婆子哪还有往日一挑六的威风。

    “张妈妈别这么说,生分。”叶文初看着一屋子的人,徐徐道。

    生分?四小姐您这都快把我生吞了。

    张婆子可一点不信。

    果然,叶文初又道:“不过,一家人账还是要清楚。这五年,三房一个月一百两,五年六千两只多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钱补上,这事在这里了结。”

    “你同意吗?”

    张婆子和所有人,瞠目结舌地看着叶文初。

    比起东窗事发被老太爷撵走或者打死,六千两真的算四小姐手下留情了。

    可偏偏,他们轻松不起来。

    四小姐太可怕了,费了点嘴皮子,就把她们都摁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四小姐在清溪谷只是养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