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得低调不许去找她,打扰她。”临江王道。

    临江王妃使劲点头。

    “不让别人发现,藏着藏着。”临江王妃乐不可支,“夫君,我儿厉害呢!”

    临江王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夫妻二人关着门,继续说悄悄话。

    “我弟弟有个朋友会做修装,要不然先悄悄弄新房?”

    “行了,让你不要说这些,你一动令瑜就会知道。你下午让他发现你没有?”

    “肯定没有,我给高山和乘风封口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刻仁寿宫里站着一屋子的人。

    圣上脾气很好,从来都是乐呵呵的,但今天他的脸色一直沉着。

    太后冲着刘太太砸了一个茶盅,刘太太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。

    叶文初看着太后,她今日穿着家常的半旧的褙子,没戴珠钗,和那天见到时的样子不同,这会儿的太后多了一份亲和,像是某家某户普通的长辈。

    叶文初心中暗暗惊叹,太后的心思,已经细节到这个地步了?

    聊大事的时候,她宫装凤钗威仪不凡,聊家常时,她就穿着家常的半旧的褙子,就是一个寻常的祖母,母亲!

    而恰好马上要说的事,是关于她娘家人严肃的大事。

    宫中的女性,不简单啊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脑子?”太后指着刘太太,“你儿子有病,有病你治病,治不好就掐死毒死。”

    “做阵法?你怎么不把自己镇了?”

    太后沉沉的,带着怒意的训斥声回荡在殿内,刘太太磕头,痛哭流涕:“姑母,是我错了。侄女真的只是心疼孩子,绝没有其他的任何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什么阵法,就仅仅是受了老道的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