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应是。

    皇后松了口气,心里特别的高兴。

    苏公公送了一半,圣上去了坤宁宫他就折转回去了,他关着门给太后回道:“圣上去坤宁宫,还让太子好好读书,晚上也留在那边用晚膳。”

    后宫还有两位妃嫔,但都年纪很大了,圣上基本都单独留宿太极殿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太后还在生气,“你亲自去一趟韩国公府,告诉世子,让他稳住刘家,死了也是罪有应得,可谁要胡乱喊冤,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。。”

    本来没姚家什么事,可别人就愿意盯着姚家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苏公公应是,太后又道,“那个姓叶的小丫头,在广州就这样?”

    苏公公说是:“一直都得理不饶人,占着理的时候不达目的不罢休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和刘兆平还有陈王也这样!”

    太后听着心里倒舒服了一点。

    “确实是横,哀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,见到这么个性子的人,你要说她不怕,她恭恭敬敬知礼守节,你要说她怕,她说话的时候像炮仗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您看,要不找个由头,将她除了?”苏公公问道。

    “暂时不用。”太后摆了摆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苏公公猜不透,行礼后出宫去了。

    此刻,宫外很热闹,半城的百姓又聚在府衙门外,没别的事,为了看姚先阳三个人被打板子。

    白花花的三个男人的屁股,噼里啪啦一顿打后,就变成赤红赤红。

    姚先阳冲着叶文初喊道:“姓叶的,我和你势不两立。”

    “你出来,有本事当面说!”

    巷子里,叶文初要出去,沈翼先一步看了一眼,道:“没必要看,他现在没什么好话,我去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让王爷去吧。”闻玉道,“王爷也还要善后。”

    叶文初还能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