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公公对她是无所谓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很重要的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阮婕妤忍了,如果她出去,腹中胎儿出事,那她就真的没有依仗了。

    圣上开春就充盈后宫,她将来再有孩子的机会就更渺茫。

    “给圣上添麻烦了,那臣妾告退了。”阮婕妤哭着走了。

    圣上走下来,指着阮婕妤的背影问叶文初:“她有问题?”

    “没有,至少暂时民女没有发现。”叶文初道,“那民女先告辞,再去现场看看,或许能有收获。”

    圣上再三叮嘱初六开朝,她要上金殿:“记得穿得得体一些,你可是本朝第一位授封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以父亲和夫君,是自己!”

    圣上笑着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叶文初道。“民女一定认真打扮。”

    叶文初告辞出去,蔡公公出来送她,追问她阮婕妤的事:“真不知道,不然我也不能来宫里找。”

    “就把人烟囱堵了,一家人死在厅里。其他的一点线索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蔡公公走了两步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会不会和姚家有关?”

    叶文初觉得这一条线应该排在首位,其次才是阮婕妤的两位哥哥的私仇。

    “您有线索,或想到什么,您着人去告诉我。”叶文初道。

    蔡公公应是。

    伏成和董峰没有查到,阮家两个兄弟,夫妻四人的关系网里有杀人嫌疑者。

    甚至于阮婕妤的退婚男子,虽一直在崇德书院读书,但今年过年他回通州老家了,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。

    叶文初又查了一遍尸体和案发现场。

    “没有用。”叶文初盘腿坐在炕上,叶月画和马玲、八角、季颖之,一屋子的人都在,叶满意偎着她,在边上写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