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贵女喜欢听戏,她本来想去搭话的,但没找到机会,所以她让叶颂利去了。

    叶颂利年轻俊美又擅长油嘴滑舌,女人堆里打滚的事他也擅长。

    “幸不辱命!”叶颂利和叶文初道,“会宁侯府的那位姑奶奶说,他爹当时在她那边,不但和袁阁老来往过几次,最重要的,他在那边还认识了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是谁她不知道,但她肯定是个男人,和他爹年纪差不多,像是个道士!”

    闻玉不解:“为什么知道是个道士,是见过人吗?”

    叶文初看了一眼闻玉,一起等叶颂利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她说,那段时间对方送了她爹很多道家的经书。他爹痴迷的很。”

    本朝兴佛,尤其是太后,几乎是对道观是赶尽杀绝的态度。

    所以蒋三小姐当时还劝会宁侯,莫要和道士来往,但蒋长宇不听。

    “她没见过人。但听说会宁侯回京以后,就和这个道士不来往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叶颂利今天用了一下午的时间,陪着几位贵妇人喝酒所得的消息,但蒋三小姐的酒没有喝完,就得到了会宁侯被抓的消息,所以酒席匆匆散场了。

    以后,也不可能再聚了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辛苦了二哥。”叶文初闻着他一身的酒气,“回去休息吧!”

    叶颂利上了一炷香,说明天早上再来,就先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“师兄。”叶文初低声问闻玉,“你现在这么关心这个人,你是不是也怀疑是师父?”

    闻玉颔首。

    “但,如果是师父,许多事其实说不通。而且,师父那几年,虽常下山,但也确实一直和我们在一起。”闻玉道,“以你我的观察力,不该毫无察觉。”

    叶文初也觉得。

    “不想了。”闻玉拍了拍叶文初的头,递给她一壶酒,“路上买的果子酒,给你先生倒一杯,我们一起喝。”

    叶文初给袁为民倒了一杯放在他灵位前,袁集呈三兄弟正好过来,也都围着坐下来分酒喝。

    喝了一会儿酒不够,又去换了一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