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倒在床上,他却不急了,修长的手指刮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是吧?”

    先答应办婚礼气他,这会儿又乖得没边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顺着我弄几次,我就能松口让你去那个狗屁婚礼?”

    姜南耳不说话,躺在他身下,睁着一双小鹿眼看着他。

    应妄被她看的心头火起。

    欲、火。

    干烧不灭的那种。

    他含住她的唇,卷走她嘴里的氧气,甚至好像要把她肺里的也一块抽空。

    她是甜的,软的。

    任由他怎么弄怎么是。

    可她不知道男人的劣性根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,得到的越不是男人的温柔。

    把一个很美、很干净的东西,破坏掉,弄脏。

    是男人心里压不住的邪恶欲。

    应妄本想把她弄坏的。

    可她皱着眉,轻轻抽气,却还是努力抻着腿配合他。

    他低咒一声,草草结束把人往怀里一搂,低头狠狠亲她的脑门。

    “小聋子你就可劲儿折磨我吧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捏住她的下颌,眼神冷厉的凝着她眼睛:“但我告诉你,婚礼的事没门。”

    四目相对,半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