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写信这么古典的方式是这么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头,爸爸给你写信在前,这个在后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这是给我写信写出灵感来了?”

    “爸爸每年都给你写信,只是从来都没有寄出去而已。爸爸了解这种感觉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了解?萧教授写给你的那是情书,你难道也每年都给我写一封情书?”

    “人类的感情是相通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,这我不管,我就想问问,你要找的这个老伴儿,是什么样的伴儿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就是您和萧教授要结婚吗?”

    “这个啊……这个爸爸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听我的?这怎么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萧教授商量过了,假如你不介意,我们就去领个证。假如你介意,那就只是做个伴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和我介不介意有什么关系?你自己还没有受够婚姻的坟墓吗?”

    “大头,爸爸从来都没有觉得婚姻是坟墓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我妈妈那一段,也不觉得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啦。如果是坟墓,怎么会有你。只不过是没有熬过生活中的柴米油盐,然后,也没有好好沟通。爸爸和你妈妈没有太多共同的语言,最后才导致感情破裂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呢?你就不担心再破裂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大头,爸爸今年都七十一了,再破裂,又能破裂到哪儿去?而且,我和萧教授肯定是有共同语言的。情况和以前出问题的时候,肯定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大头,爸爸主要是考虑,有个老伴的话,就不会给你增加太多的负担。”

    “聂教授,我说你是负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