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那个人对你来说如此重要,为什么还要答应叔叔去做那件事呢?”

    “虽然你一向不过问集团的事务,但你那么聪明,也应该知道,有些事情,只要是爹地说出了口,不论是谁,都无法违背的,当然,也包括我。所有人,都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。”当年,她被一手将她养大的爹地那样威胁了之后,已别无选择。

    女孩喝了一口咖啡,继续说着,“而我,明知道自己只要跨出那一步,可能会失去那个人,失去我的幸福,可能会万劫不复,但还是做了。明明我已经拥有一个非常幸福地家庭了,明明我已经是那个人的女人了,却还是做出了和他信念相悖的错事。所以……才会遭到惩罚吧。”纤细地手指触碰着自己那张根本就称不上是脸的皮囊。

    其实,每时每刻,只要一看到自己的这张脸,女孩恨不得将它撕的粉碎!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提前撤出来呢?无论是叔叔,还是我,只要你一句话,不管发生天大的事,我们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救你的。那样的话,至少你的脸……”

    “来不及了,因为一切来的太快了,连我都措手不及了,怎么可能还会联系你们呢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跳崖后,我的身体被咆哮地风不停地摔打在崖壁上,甚至我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坠入海里的都不知道。只是依稀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卷走,水流很急,当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漂到了一座空旷地小岛上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,那为什么当年没有回来?为什么不联系叔叔或是我呢?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啊,可是,那座岛上什么都没有,要我怎么联系你们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你到现在才出现呢?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的故事有些伤感,对我来说,就如同地狱一般,如果以后心情好的话,说不定会告诉你。不过,只要还能够活着,即便是地狱,我也会逃出来。”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女孩的眼眸中,迸发出了一抹嗜血残忍地凶光。

    又因为那张丑陋不堪的脸,此时的女孩,倒真的像是从地狱炼火中爬出来的魔鬼,让斯忆圣都感觉到一股悚然。

    “斯忆圣。”她唤着男人的名字,就像是在念着某种可以令人致命地咒语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你要帮我,接下来我要做的事,非你不可。”

    泛白地唇角露着诡异的笑,而那抹笑,在不停循环的空气中,被无限地放大,放大着……

    从小木屋回来后,夏木希一直想找个借口离开别墅,无奈,只是秋念希一个人,就已经将她死死地套牢了。

    小家伙磨人的功夫真的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,软硬兼施,搞得夏木希后来压根都不敢再他的面前提起任何与离开有关的话题。

    秋黎末更是任由着儿子任性,胡闹,耍赖。

    因为他身体的每个细胞,他的大脑,他的心,更不想让那个小女人离开这个家半步。甚至,他已经将夏木希的行李从酒店拿到了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