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清竹看着赵远书,眉头一蹙,再看那女子。

    哪还能不明白。

    她说怎么这小院看着破败,但女子身边还有人伺候,床榻上两床被子,屋内却只有女子的东西,种种迹象都透着不寻常,她本着不问患者私事的原则就没开口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女子就是赵远书养在外面有了身孕的外室,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小院破败是为了藏人,有人伺候是在意女子怀孕,没有男人的东西是因为男人不经常来。

    纪清竹看着赵远书直犯恶心,忽的想起那日孙玉茹离开之后就再没消息,忙问道:“玉茹呢!”

    赵远书没想到纪清竹开口就问孙玉茹,眸光闪烁,道:“她天天在外面鬼混,谁知道她去哪儿了!”

    纪清竹看着赵远书气不打一处来,怒道:“你吃的用的,那样不是玉茹赚回来的,如今在外面偷人,你还有脸诋毁她!”

    赵远书咬牙看向纪清竹,理直气壮的开口道:“我赵远书靠的是自己,至于孙玉茹那个女人,善妒成性,还抛头露面,简直丢尽了我赵家的脸,更辱了我赵家门楣!”

    姜艾小声开口:“谁不知道你是孙家的赘婿,还真敢说赵家的脸面,门楣,你家也得有这东西。”

    赵远书眸光凌厉的看向姜艾: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!”

    纪清竹挡在姜艾面前,冷眼看向赵远书:“她说错了吗,这偌大的家业不过是顶了你赵家的名字,还真以为是姓赵吗?”

    “纪清竹!”赵远书咬牙怒吼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你心里清楚,我只问你当真不知玉茹在哪?”纪清竹冷声开口。

    床榻上的女子拽了拽赵远书的衣袍,道:“远书,纪姑娘刚救了我们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赵远书回头看了眼纪清竹,狐疑道:“她有那么好心?”

    女子难堪的开口:“她来看病时,不知道我的身份,丫鬟已经去抓药了,你若知道孙玉茹的下落,就告诉她吧。”

    赵远书拍拍女子的肩膀,回头看向纪清竹,没好气的开口道:“我确实不知道孙玉茹在哪,我还想找她谈休书的事呢,你若找到了她,就让她快点回来。”

    纪清竹顿感不妙,转身出门。

    姜青黛和姜艾急忙跟上。

    纪清竹去医馆找了一圈,钱老和于汉都说好久没见到过孙玉茹了,最后一次见孙玉茹大概就是孙玉茹从她这里走的哪天下午,孙玉茹站在门口,说要将牌匾从赵氏医馆变回孙氏医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