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长带人将赵远书带走。

    纪清竹给孙玉茹涂了药膏,喂了汤药。

    孙玉茹回了几分力气,说出那日的经过,她去赵远书的院内谈和离的事情,赵远书明面上答应她写和离书,转过头拿砚台把她砸晕,将她困在院内折磨,想让她写下遗书。

    孙玉茹不肯,赵远书气急败坏的将人捆住,又寻了木板将后面堵住,想要活活饿死她。

    孙玉茹神情激动,难以自抑,纪清竹给她施针缓解,眼看着孙玉茹睡着,又在外面安置好丫鬟,这才离开。

    纪清竹回到杜宅的时候已经入夜。

    杜陵正要出门寻她。

    纪清竹坐在院中的石桌旁,看向杜陵道:“你这是要去哪?”

    杜陵看到纪清竹脸上的血,几步上前,蹙眉道:“你伤哪了!”

    纪清竹疑惑的看了眼杜陵,想起她中午划人手腕的时候好像是溅了血,笑道:“别人的血,不信你擦擦。”

    纪清竹探出个脑袋。

    杜陵用手帕沾了壶里的茶水,动作轻柔的拭去纪清竹脸上干涸的血。

    纪清竹笑道:“你看,我就说不是我的血吧!”

    “忙了一天,可是要累死我了,我去洗漱一下。”纪清竹站起身,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杜陵眸光一凝:“等一下!”

    纪清竹回头看向杜陵,疑惑的开口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杜陵伸手抓住纪清竹的手,衣袖垂落,白嫩的手掌露出来,掌心赫然几个血泡,其中两个都快有花生米那么大。

    纪清竹看了眼,满不在乎的笑道:“真是许久未动了,不就砍点木头也能成这样,不打紧的,我回头挑破了敷点药就行。”

    杜陵抬头看了眼她。

    纪清竹闭上嘴。

    杜陵抓着纪清竹的手腕往屋里走,牵着纪清竹坐下,他一声不吭的去找药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