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均看着吕清榕这副模样~听着她这无情的话语,闭上眼,缓缓摇头。吕清榕,没救了,没救了。

    顾恒看着吕清榕,说道:“不止下毒,在我婚礼那天,指使人绑走小团子的,也是你吧。”不是疑问,顾恒肯定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?这也被你查出来了,莫非,那帮人供出我了?”

    “这倒不是,吕清榕,你自己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,你雇的是不肯开口的滥赌之徒又如何,我自有方法查到真相。

    原来,见犯罪嫌疑人一副不肯开口的样子,顾恒深知,再审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收获。于是反其道而行之,让王局听取那些人的供词,定了他们的罪。等到那些人“认罪伏法”之后,顾恒知道,背后的人一定会有所行动。于是,便暗中派人留意那些绑匪家人的一举一动。果不其然,在绑匪入狱后不久,这些绑匪家人的账上,都打入了一笔不菲的钱款,不仅如此,就连此前一直上门追债的债主也都消停了下来,看来,有人替他们把债还上。

    顾恒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,很快便查到了吕清榕的账上。吕清榕对自己此计过于自信,也可说是百密一疏,她用来打款的账号,竟然不加以隐藏,而是直接用她个人的账号,这点,她赖都赖不掉。

    听顾恒一字一句不紧不忙的说,分析着,吕清榕倒也也不再激动,平静了下来。她看着顾家兄弟,说道:“对,我做的,都是我做的,向顾均下毒,指使绑架小团子,以非法手段侵吞江氏,这些,都是我做的。但是,你们又能奈我何?我现在,什么都没了,公司面临破产,你以为,我还惧怕什么?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
    “等你这些话很久了,看来,你什么都认了。不打自招,呵。”顾恒说着,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,“是,你现在,已经什么都失去了。但是,你做的这些,足够你余下的人生在局里度过了。这录音笔里录下的你说的话,足够定你的罪。接下来,就让法律来制裁你。”

    顾恒说完,带上顾均就走了,留下吕清榕一人。

    吕清榕思定后,想到:不,不行,怎么可以,自己才二十多岁,自己还年轻,自已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,怎么可以余下半生在监狱度过,这绝对不可以!更何况,吕锦程那个贱人,凭什么她就可以逍遥快活,什么好处都让她一人占,而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,这绝对不行!

    想到这,吕清榕稍稍整理了下情绪,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而这边,顾恒将证据提交给警局,待警察对吕清榕下了逮捕通缉令后,便带着顾均回了顾宅。

    到了顾家,除了顾老爷子,所有人看到顾均,都大吃一惊。顾恒连忙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解释给吕锦程听。

    最近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后,吕锦程的心智明显坚定了不少。虽然对于吕清榕居然干出了这么多坏事感到吃惊,但俗话也说得好,恨到极致,只剩失望。吕锦程现在对吕清榕,只剩没没的失望了,对她已经提不起一丝情绪,连恨都懒得去恨。

    同时,对于顾均还在世,感到十分高兴,并不责怪顾恒对自己有所隐瞒。小团子绕着顾均走了好几圈后,确定是生人无误后,一把抱住顾均,小脑袋不断往他怀里蹭。这讨喜的模样引得众人大笑。

    小团子高兴极了,抱着顾均问道:“三叔三叔,你瞒得我好哭,害我掉了好几颗眼泪~那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,小团子好想你~”说完又把顾均紧紧抱住。

    顾均揉了揉小团子的脑袋后,说道,也是向吕锦程解释道:“这段时间,自己一直都在国外,既是为躲避吕清榕不被发现,更重要的,是要调理好身子。吕清榕下的毒,虽然我服用的不多,但毒素终究残留在身体里,这种毒只有外国才有解毒的药物与技术,国内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啊。”吕锦程和小团子恍然大悟道。“好了好了,想来你们俩兄弟今天奔波一天也累了,我去帮你们准备下,你们好好去洗个澡,我去吩咐阿姨给你们做些好吃的。”吕锦程说着便起身去忙活。

    与顾家其乐融融的一派景象形成鲜明反差的是,乘坐在一辆停靠在顾宅旁的汽车里目露凶光的吕清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