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芸学子跑到我们学校来,就是希望能碰上一个负责任的老师,学到更好的专业知识,报效祖国,建设家乡。

    你倒是好,开学的第一天就把新生打到医务室了,这简直成何体统,让我如何向孩子家人交代,向人民群众交代。

    今天写出深刻的检查来,明天早上第一时间交的我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校长回头对医生说道:“一定要好好治这个孩子的病,用最好的药,想尽一切办法把孩子治好,这是最主要的”。

    听了校长的话,医生点了点头,接着给江社民检查病因。

    晚上,同样是在宿舍里,因为今天发生的事,几个同学都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矮个子宋秋最终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一个个丧着苦瓜脸干什么?

    我觉得吧今天这事一定有蹊跷,这老师的巴掌怎么到江社民的头上了?

    我也没瞧见老师打江社民啊!。

    严冬从床上翻起来瞪了一眼矮个子宋秋。

    咋说话呢?咱们还是兄弟吗?什么叫没打?

    没见社民抽搐成那样了,在你嘴里变成了没打。

    不是老师打的,难道是你打的?

    你小子给我把嘴闭上。

    瞧着严冬一脸愤怒的样子,矮个子春秋呵呵一笑,再也不敢吭声了。

    福春躺在床上一句话也没有说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心里默默的想着,早上发生的这一切。

    早操老师叫江社民到跟前,老师抡起了巴掌,江社民往上一跳,突然倒地抽搐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社民怎么会抽搐起来了,即使老师的巴掌碰到社民的头上,也只不过是轻轻一撞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风里来雨里去的,黑夜里深山里行走,不知道跌跌撞撞的摔了多少根头,每次都是摔的鼻青脸肿,可从来没有像社民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