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天绫缠绕在他的手臂间,红得滴血。

      二郎神摸了摸炸毛的头发,有些无奈地说:“行了,没说你打不赢别人,在大殿上打架你等下又得挨罚。”

      被顺了顺毛的哪吒“嘁”了一声,转头继续看水镜。

      长白山里,玉烟已经跪着走了很久了。

      或许是风火轮的作用,玉烟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。

      但是满头的雪白还是让人一见就升起怜悯。

      就连睫毛都被雪染成了白。

      呼出来的气瞬间在空中形成白雾,阳光透下来,光也因此有了体积。

      虽然风火轮贴着玉烟给玉烟提供了温暖,但是每一次下跪磕头,额头触碰到雪时还是很凉,手插到雪中时还是很冷。

      寒气钻入体内,原本的纤纤玉指已经发紫肿了起来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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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