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玹冷声道:“若是娶她的身家,铭王存的是什么心?若是娶人,本官劝铭王早些去看眼疾。”

    谁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所有人带着异样的眼光看温酒,简直如芒在背,可她无言反驳。

    那是她一生都难以抹去的污迹,是唯一一件无论做多少努力,有多少银子,都无法改变的事。

    赵帆被问的脸色发白,当即指天发誓,“臣弟只是怜惜温姑娘命运多舛,绝无他意。”

    皇帝冷着一张脸,喜怒不明。

    谢玹面如寒霜,冷声问道:“若是陛下的妃子做此举,陛下又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