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玹。

    这信同他那个人一般,惜字如金。

    谢三夫人坐回椅子上,奇道:“他平日在家不喜欢同人说话就算了,这家书……家书怎么能就这么几个字?我就没见过这样的!”

    谢三夫人说着,抖了抖信封,无意间又抖出一张信纸来,“原来还有一张。”

    她刚要拆开,就被谢玉成伸手拦住了,“这是给阿酒的,上头写着呢。”

    第二张信纸叠成了小块,上头写着两个字“阿酒。”

    一时间,花厅里众人都看向了温酒。

    “拆吧。”温酒抬了抬自己包成熊掌一般的手,无奈道:“三哥大抵是要训我,没什么不能给旁人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给你一个人的,我们就不看了。”

    谢三夫人想了想,把信纸拆开了,直接递到了温酒面前。

    这一张信纸写了将近一半,虽算不上多,却显然要比第一张多了不少。

    她抬眸,看见谢玹的笔迹。

    三公子这样写道:

    遇事莫慌,保命为上。

    若遇危急性命之事,可走隐竹苑的书房暗道到帝京城外,隐于山林之中,寻机北上寻长兄、或、我。

    只此两句。

    温酒看完,久久未语。

    “他到底说了什么?”谢三夫人见状,不由得有些急了,将信纸翻过去看,两个小的凑在一起瞧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。

    谢三夫人诧异道:“还真让阿酒说对了!阿玹院里真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