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乱少年少女的墨发,缠在了一处,分不清彼此。

    谢珩额头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落,擦过温酒的耳垂,顺着衣袖一点点落在地上,水色蔓延。

    檐外风雨被飞扬的轻纱挡去了大半,底下的声乐歌舞在耳边越发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这十丈软红,有人在奏琴而歌,有人在欢笑,任帝京城再暗潮汹涌,亦有那多情客沉于入骨相思。

    飞红逐雨落风中,峰回路转又相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