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你都忘了?看来你撕了不少女子的衣裳?”

    廖青松立刻喊道:“没,没多少。小人没撕多少女子的衣裳……好汉,您是说那姓苏的女子?好汉饶命啊,小人当时看不到,什么都看不到啊。”

    啪

    一巴掌扇过来,

    廖青松被扇懵了:“好、好汉饶命啊。小人当时真的看不见。小人撕了她的衣裳,可她也咬了我的耳朵。您看,我的耳朵到现在还没愈合,伤口还在。”

    果然,他一侧耳朵上有半拉耳垂悬在耳朵上,都快被撕下来了,可见当时苏裳用了多少力气。

    沈怀成问:“我问你,你动她了没有?”

    廖青松哆哆嗦嗦的:“没,好汉,小人不过摸了她几把而已。好汉,那女子不让人碰啊---”

    咔嚓

    廖青松的手腕被扭断了。

    他也跟着疼得晕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沈怀成冷眼看着他,仿佛看着只死狗。

    他在荷山县任职一年多,却不知道荷山县城还有廖青松这等恶棍。

    是他失职。

    这次他无比除恶务尽,把廖青松绳之以法。

    到了衙门,沈怀成命师爷调查廖青松的恶行,自己去了牢房看苏昂。

    。。。

    牢房简陋,不过一排低矮的土房子而已,没有窗子,里面阴暗潮湿。苏昂就在其中一间牢房内躺着。

    他被打得遍体鳞伤,这两天也没有人给他送吃的喝的,他只能苦苦熬着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外面啥情况,姐姐是不是平安无事。那些地痞不是好惹的,姐姐必定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
    他现在痛恨自己渺小,还是太弱小,护不住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