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司长脸色煞白:“大人,大人,您不能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沈怀成冰刀一样的眼眸扫了他一眼:“廖司长,你的问题也不少。如果我不来,说不定苏昂就会被你们打死了。你才是胆大包天,草菅人命。来人,把他压入监牢。”

    “是,大人。”

    侍卫们一声吆喝,拖着廖司长就走。廖司长被死狗一样拖拉着:“大人,小人冤枉,都是那廖老爷指使的,小人只不过听命行事……”

    沈怀成站起来:“把他带过来。让他把廖老爷交代的事都说出来,签字画押。”

    “是,大人。”

    廖家。

    下人们都蹲在院子里,那几个婆子被捆着蹲在地上,领头的那个婆子嘶吼:“松开我,给我松绑。老娘可是四公子的乳母,谁敢对我不敬?”

    一个侍卫抬手,只见刀光一闪,婆子的发髻就滚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那婆子登时吓住,脸色白得跟鬼一样。

    头顶上那一片,冰凉。

    “啊---”

    她翻了个白眼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其余的婆子们都不敢吭声了。

    老天爷啊,这些都是啥人啊?不让说一句话,说就动刀子。谁还敢吭声?

    于是,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廖老爷坐在太师椅上,廖太太坐在他旁边,脸色都白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沈怀成坐在首位:“廖老爷,对于廖青松,你们失之教化,娇宠无度,他横行乡里,欺压百姓,你敢说不知?”

    廖老爷:“大人,小儿所犯不过小事。他不过和乡邻开玩笑而已,大家也都未曾放在心上。大人,小儿被苏昂刺伤双目,大夫说这辈子都是个瞎子啊。大人,小人痛心啊。”

    廖太太哭着说:“大人,因小儿被那苏昂刺瞎双目,老身气不过,故而叫人请了他姐姐过来,叫她伺候伺候我儿,也算她将功赎罪。谁曾想那个女子如此狼心狗肺,竟然撕咬我儿,我儿的耳朵还在淌血。可怜我的怀玉啊。大人,你可得替我们怀玉做主,不能放了那个恶毒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沈怀成脸色有些发黑,他知道这些人根本不会认错,他们已经作恶了几十年,怎么会因为自己几句话就改变看法而认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