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有财的声音不大,却有一种无法反驳的威严,他知道,这种事情不能再忍让。“我可以出钱帮你们找个大夫看病,但是你们得等他清醒之后,好好劝他。不能再做这些有损阴德的事了,知道吗?”

    古二丫低下了头,眼泪又一次在眼眶中打转,她羞愧地咬着下唇,努力让自己不再流泪。“我……我知道了,爹他是个糊涂人,我一定会好好劝他。”她抬头看着许有财,眼中闪烁着一丝决然,“我会劝的。”

    许有财点了点头,虽然心里仍然有些不满,但看着古二丫的模样,他也知道,很多时候事情并非一个人可以决定,“你去好好照顾你爹,等他清醒了,再好好跟他说。若是能改,咱们还是能给他一条生路。”

    古二丫用力点头,转身跑回了屋里,似乎连走路的步伐都带着一股不舍与负担。她的内心极其复杂,既有愤怒父亲的所作所为,也有对自己无法改变父亲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许有财站在门口,目送着她消失在屋里,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痛苦。这件事虽然与自己无关,但作为旁观者,他的心情依然沉重。他低头叹了口气,转身准备离开,心里却在想着一件事:无论古竹子如何,他都不能再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
    许有财离开时,柳芸站在院子里,看着他走远的背影,心中暗自猜测着他心中的复杂情绪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离去。

    古竹子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仍然昏迷不醒。他的身体不断微微颤抖,仿佛在与周围的冷空气作斗争。然而,他的耳朵却异常敏锐,能听到外面许有财的话语。许有财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在他耳中如雷贯耳,句句打动着他那浑浑噩噩的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