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芙想他是在说骑射的事,道:“这有何奇怪的?难道你觉得,女子就不能喜欢骑射?”

    江辞镜微笑道:“别的女子我不了解。但夫人你平日里,不论是对给祖母做吃食,还是对教孩子女红,陪孩子玩耍,甚至是和丫鬟说笑,都要比看你夫君我骑射更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沈若芙一愣,这才后知后觉他今夜为何纠缠个没完,原来是以为……

    “那你可想多了。不管今日场上出风头的是哪个人,我都会感兴趣。皇子们上场的时候,我也认真看了呢。”

    这话虽是为了堵他的嘴,却不完全是违心的。她整天生活在深宅大院里,难得有热闹可看,为何不好好看呢?只是今日出风头的若是别人,沈若芙回来后不会同他问那么多就是了。

    江辞镜心里酸酸的,凑近她耳边说:“那明日让夫人只能看我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沈若芙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,感觉痒痒的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江辞镜说:“明日不用去官署,我带你去郊外教你骑马吧,正好试试陛下赏赐的汗血宝马。”

    骑马?

    一时间,沈若芙很是心动,又有些犹豫。先不说接连两日不在家里不太好,就说学骑马的话,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亲近的吧?

    沈若芙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迈出这一步,甚至对此感到惶恐。

    没等她考虑好,江辞镜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。他嘴唇冰凉,亲下来却酥酥麻麻的。

    沈若芙拉起锦被就往脸上盖,又被他强硬地扯下来。

    “别亲了,真的该睡了……”

    江辞镜威胁道:“去不去,不去,我就一直亲下去。”

    他向来是说到做到的,话音刚落,一只大手就从底下钻了进来,密密麻麻地吻亲在她的额头上,一路往下,就快触碰到她的唇角。

    沈若芙浑身一颤,焦急道:“我去,我去还不成么?”

    得到想要的答案,江辞镜这才满意地放开她,躺到一旁去。

    沈若芙松了口气,一边悄悄拉起锦被擦自己的脸,一边偷偷拿余光瞥他,发现他半靠在床头一脸云淡风轻,全然瞧不出他就是方才那个将她亲得七荤八素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真是个无赖,沈若芙心里想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