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潇洒的潇,竹子的竹,说的便是我的马儿跑起来既潇洒又显风度,又如同竹子一般一身正气,坚韧不屈,如何?”

    妻子起的名字,自然什么都好。

    但为了不显偏颇,江辞镜还是故作思考片刻,才答道:“这个名字好。”

    得了一匹好马,起了一个好名字,沈若芙和江辞镜道过谢,心满意足地睡了。

    梦里都是她骑着潇竹英姿飒爽地在草地上驰骋的画面。

    等妻子合上了眼,江辞镜才悄悄往她身边靠了靠,沉沉入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清晨,江辞镜从睡梦中醒来,先更衣洗漱完,才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,俯下身亲亲妻子的脸颊。

    那次因为他犹豫不定而错过时机后,他忍不住去问了林玄让,为何不能亲嘴。

    想不到林玄让这人看似不靠谱,实则糙中有细。

    林玄让说,一是因为早上起来还未漱口,怕他把对方臭醒了,雪上加霜,二是部位较为敏感,怕他一个没控制住把人亲醒了。

    第二个理由还算有几分道理,第一个江辞镜却不太认同。

    先不说他素日饮食清淡,睡前注重个人清洁,可不像林玄让,前天晚上在外头喝了酒,或是忙到太晚了,回家能倒头就睡,故而醒来后嘴基本不怎么臭。

    就说芙儿的脸就巴掌大,亲哪不容易把她臭醒?

    不过,认为林玄让在以己度人的江辞镜,这几天起来后还是先去漱了口,再回来给妻子送离别吻。

    沈若芙昨儿累得不轻,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
    累归累,一想到昨夜江辞镜把宝马送给她了,自己还给它取了名字,沈若芙就浑身都是劲儿。吃完早饭,立即换了身骑装,到马厮去探望她的好大儿。

    自从潇竹来了齐国公府,便超过了齐国公的雾灯,一跃成为了马厮里身价最高的马儿。

    江辞镜今早走前,特意来了一趟马厮,告诉这儿的管事,他已经把潇竹送给了世子夫人。让管事找了两个有经验的小厮,专门替夫人照料潇竹。

    沈若芙来了马厮,先见过两个小厮,问他们平日里都是如何照料马儿的,给马儿吃些什么,几天梳理一次毛发洗一次澡,再亲自到马厮里把潇竹牵出来。

    齐国公府的主子金贵,马儿也金贵,主要吃的是各种稻谷,偶尔也会吃吃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