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会这种事,有一就有二。

    再加上,两人发现沈家因为没有主母主持中馈,后院漏得像个筛子似的,只要有人内外接应,基本上是畅通无阻,故而愈发肆无忌惮起来。

    某天下午,感觉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沈长渭,怜惜芸娘这段日子侍疾辛苦,便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晚上不用过来了。

    到了傍晚,沈长渭吃过晚饭,在屋里走了两圈,想起大夫让自己强身健体的叮嘱,决定出去溜一溜。

    这一溜,就溜到了花园附近一间空置许久的库房外,就听见了某些难以名状的声音。

    起初,沈长渭是兴奋的。

    还以为自己捉到了哪个私会的丫头和管事,激动地搓了搓手,并拒绝了小厮的帮忙,亲自上前“砰”的一声踹开房门。

    门一打开,沈长渭看见两具缠斗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,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当即两眼一黑,一头晕倒过去。

    醒来后,沈长渭不由分说就让人把芸娘和她相好绑了,关在不同的柴房里,整天喂馊饭喝泔水,变着法儿折磨了他俩将近一个月。

    沈若芙跟着婆子找到芸娘时,她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