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可这能怪谁呢?”

    江辞镜立即低下头,亲了回去,望着妻子明净的眼眸,笑了。

    “怪我。”

    沈若芙戳戳他的胸膛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江辞镜捉住她作乱的小手,问:“如果你不想答应你父亲的要求,打算怎么帮你姨娘?”

    虽然沈长渭的要求很过分,但只要沈若芙开了口,江辞镜就不会反对。

    何况他认为,沈长渭只是一时脑热,户部侍郎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胜任的,真把沈长渭放到那个位置上,估计不出三天沈长渭自己就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不过他觉得沈若芙肯定不会答应的,想都不用想。

    沈若芙道:“我还没想好,帮是肯定要帮的,这也是为了沈家好。他折磨别人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,再这么下去,早晚要玩脱。”

    江辞镜想了想说:“不如明日我抽空去和他谈一谈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把你说的话当一回事,我去和他分析利弊,再加以胁迫,他说不定就能听得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沈若芙摇摇头:“算了,我父亲那个人,惯爱惹是生非,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。就算要用你威胁他,也该我自己去说。”

    “夫妻一体,怎能叫把我牵扯进来?”江辞镜认真地说,“你如今是我的妻子,往大了说,不论是沈家还是国公府哪一边出了事,都不是另一方冷眼旁观就能逃得掉的。你夫君去说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,何必让你独自一人绞尽脑汁?”

    沈若芙听了这番话,心里颇为感动,有种两人逐渐开始心意相通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那就多谢夫君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又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,江辞镜的声音忽然从头顶幽幽传来。

    “现在还觉得我全家最讨人厌吗?”

    沈若芙莞尔一笑:“早就不讨厌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长渭看着嚣张,实际就是个欺软怕硬的。

    第二天江辞镜下值后,穿着一身官服直接去了沈家,抓着沈长渭向国公府讨要官职的事一顿斥责,又搬出了国朝官员动用私刑,囚禁平民的处罚条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