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怎么选择,那就是吴忧一家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多谢小师傅,我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吴忧紧紧抱着消债替身草人,站起身朝我深深鞠了躬。

    不多时天边开始蒙蒙发亮,吴忧拿了工具,去了后花园。

    埋消债替身草人,不能由外人代劳、也不是能是欠债人亲自去,非得是欠债人至亲之人代劳,不然就发挥不用作用。

    路灯照明下,也始终透着一股昏暗压抑的后花园里。

    从小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吴忧,一丝不苟丈量了距离、选好了位置,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挖着坑。

    等她埋好替身草人折返回客厅,已经是灰头土脸、一身狼狈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这在花园里折腾一番,有些失了体面。”

    “小师傅要不您两位稍等一会,我上楼换身衣服,在请两位去吃些早餐休息?”

    吴忧这还真不是在装体面,是从小到大待人处事就这般。

    “先联系下医院,要是卢先生醒了,身体没啥大碍,就让他先回家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卢佳的事,我想问问卢先生,他和卢佳先后出事,虽说不是一回事,可父女连心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会有一些发现。”

    提到女儿卢佳,吴忧脸上强挤出的一抹笑容,瞬间消失。

    “我这就去联系医院。”

    说完吴忧神情黯然的上了楼,不时还看一眼女儿卢佳的房间。

    短短几步路的距离,切仿佛隔着天堑鸿沟。

    无法跨越,更折磨的吴忧、卢大勇夫妇身心交瘁。

    和我猜的一样,卢大勇本身就不是被脏东西缠身,身体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这段时间夜夜噩梦缠身,导致身体有些羸弱。

    主要问题,还是精神受了严重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