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裴黑豆命不好。

    不像是他,就能发现她是个宝藏。

    现在,让裴黑豆哭着去吧。

    他倒是乐意去看他哭的样子。

    于是,跟着宋怀君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宋怀君问宋姑姑,“大嫂人呢?有没有跟她说?”

    “差人去说了,正在过来的路上……”送姑姑说到这里,有些一言难尽,“说起这个,大爷今天出去点的酒也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酒?”

    宋怀君不由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宋姑姑结巴着,“就、那个鹿鹿酒,不止如此,还订了两盒鹿鹿丸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宋怀君深呼吸,问,“喝了多少?”

    “有两坛子吧,掌柜的死活不肯卖给他了,这不才差人来府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是得差人来。

    两坛喝下去,找死啊?

    宋怀君十分无语,不禁白了眼裴衍,总觉得这事儿和裴衍脱不开干系。

    而裴衍则假装什么也不知道,扭头看向了街边的风景,吟了句诗,“烟柳画桥,风帘翠幕,参差十万人家!不愧是我大京都啊!”

    裴黑豆去喝鹿鹿酒,关他什么事嘞?

    还不是因为自己不行。

    切!

    再说,最近每次听墙脚,他只是没叫人拦着,又不是主动叫裴黑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