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傻,甚至很聪明,知道一旦带上旁人,极有可能会在接下来成为竞争对手,订单数额增加,会极大地拖慢交货时间。

    阮现现没好气看了他一眼,对戴安娜抱歉笑笑: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,我也是上了劳丹这家伙的圈套,费了点力争取到这次机会,你们想去也行,需要得到劳丹的允许。”

    戴安娜当时就放弃阮现现,去缠着劳丹。

    不仅是她,在场涉及服装布料生意的商人团团把劳丹围住。

    开始劳丹还臭着一张批脸,后来在一声不迭一声的恭维讨好声中,逐渐丧失自我。

    想全都带上,又想到阮现现给他设置的门槛,轻咳一声故作矜持:“感受到你们的热情,我也不好叫阮难做。

    这样吧,来华签订过订单的可以一起去,你看可以吗阮。”

    阮现现笑眯眯,听那语气要多宠溺有多宠溺:“都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大傻狍子,故意把他晾在这两天,看他闹砸,闹得原本对布料衣物不感兴趣的外宾,都对防寒服起了好奇。

    暗处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事呢。

    这货从人群挤出来,虚荣心得到满足,笑得一脸不值钱。

    巴士出发,饭店又派了三名翻译,防止阮现现一人忙不过来。

    她无所谓,一路上路过的地标式建筑她总能叭叭出点不同的色彩。

    气氛高涨,欢声笑语久未停歇,直到大巴停在肉联二厂大院,第一次来肉联厂的外宾听了翻译的解释后,都被干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阮!什么意思?不是去看衣服,拉我们来肉厂干什么?”

    阮现现:“衣服看完不得试穿?肉联厂内有冻库,更方便各位直观感受。”

    一个和阮现现差不多大的男孩竖起大拇指:“阮,你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接着又说,“我家是做糖果生意的,你的家乡有没有比大白兔更好的糖果?”

    阮现现让司机打开车门,边指挥众人有秩下车,一边笑得眉眼弯弯,“有!那必须有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男孩显然不信,别看他年纪不大,已经来华二次,知道这片土地家喻户晓就是兔子奶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