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坪生不理解,他忽然平静。

    “你害怕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害怕了对不对!”

    魏坪生怒吼,他疯狂抽了自己几巴掌保持冷静,然后他将迅速敲邻居家的门。

    没人响应。

    其他邻居因为害怕和避免引火烧身,没有人打开门,都不管不顾,任由魏坪生不断拍门。

    镇子野狗狂叫,家狗犬吠,其他镇子放鞭炮齐鸣,烟花飞舞。

    魏坪生疲倦的放弃敲打,他愤恨看着镇子,厌恶:“父母帮了村民那么多,但现在呵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懦夫!”

    魏坪生开始骑家里二八大杠去八里外的派出所,但发现车胎被扎瘪,他咬牙蹬车,车轮沉重在淤泥里前进,他摔倒了好几次,但他意志力极强,继续朝前走着。

    “我要让你看!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长子!”

    魏坪生怒吼!

    他展现毅力,咬牙冒雪。

    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抵达派出所,因为路上下雨全是各种淤泥,泥水。

    然后魏坪生怔住,派出所就两个老警员在执勤,他们听到案件后神情大变,急忙给县里公安局打电话,因为矿业小区太偏僻,警力最初不足,直到98年后才正式配齐派出所规格。

    “警车得三个小时到,路上泥泞。”老警员如实告知。

    魏坪生烦躁不安,这一路上消耗了他所有耐心,他十二岁的身体没多少力气,他疲倦在派出所等着,他借了电话准备打给姥姥家。

    这一刻魏坪生怔住,到底如何告诉姥姥家和弟弟妹妹呢,在这次人生里他就是长子身份。

    思索许久,他决定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“姥姥,姥爷,我爸妈被人害了,你们快来啊,多带点人。”魏坪生冷静无比,他决定以商业思维让事情变大,肯定能迅速查到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