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笑声。

    瓦邦青年军的头——吴刚远远站着,复杂看着。

    他父亲是远征军,也会汉语,他好奇问魏瑕:“你为什么那么好,对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没人会对我们莫名其妙的好!”

    吴刚伸手指着那些打量着新鞋子,新衣服,新头发的青年军。

    兴许是剪头发太久,魏瑕活动手指,也看着戒指,不答反问:“你未来的梦想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梦想?”

    大风吹过树林,带着哗啦啦的声音,像是山里的涛声。

    吴刚迷茫看着:“我父亲碰毒死了,我哥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梦想,就是宰了这群狗日的毒贩。”

    魏瑕扭头,一双深陷眼眶的眼睛盯着吴刚,全然不顾他话语中的恨意和戾气: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然后?”吴刚摇头,没说话,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所以,然后呢?

    魏瑕转头,看向毒贩方向,那里堆积仓库的毒,代表海量的财富和欲望:“你也想变得和他们一样吗?”

    吴刚抿嘴,狠狠摇头,厌恶情绪几乎溢出来。

    他才不想。

    这一刻,魏瑕声音忽然变得像刀一样锋锐,但又像火焰一样炽热:“那你要往前走,去当国际缉毒警,把你厌恶的事物消灭,让天下无毒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在长夜里举起火炬,树起一面旗帜,把那些痛苦的人,疲惫而迷惘的人,那些受苦受难的众生,都聚拢到旗帜下面来,跟随你的火炬前进,你要带他们跳出野兽的包围,趟过湍急的河水,穿过险恶的裂谷,翻过冰封的山岭——!”

    “你愿意吗!我们一起完成!”魏瑕看着,他像是长辈一样,看着和自己同龄的吴刚。

    吴刚呆住,前所未有的情绪在胸腔翻涌,逐渐汇聚,几乎如同烈焰灼烧着眼前所有迷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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