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双岁哼笑,“我和阿昭的秘密多了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话说回来,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
    季以朗夹了一筷子桌上辣椒最多的菜,“意远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那么问题来了,季意远是怎么知道的呢?

    顾今昭主动举手解释,

    “我哥说要带我去找云跃安,我回绝他说在吃饭,顺手给他发了地址,他应该是猜到是我和你在这边了。”

    傅双岁听了好友的讲述,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。

    但具体哪儿不对,又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喝酒吗?”季以朗问。

    顾今昭手腕一抖,敬谢不敏,“不了。”

    傅双岁想起昨晚喝多误的事,也摇头,“不喝。”

    季以朗打开桌上那瓶跟装饰似的昂贵白酒,“我自己喝。”

    一口酒,一口挂满辣椒的肉。

    下一秒,男人的眼泪就飙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哭得抽抽搭搭,不忘找补,

    “这酒太冲了,辣椒也太辣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在难过哈,这只是生理性的眼泪。”

    顾今昭和傅双岁对视一眼,前者连忙把纸巾放到季以朗面前,后者抿着嘴唇给他竖大拇指。

    为了哭得有理有据,他费心了。

    “真是的,久别重逢,明明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大喜事。”

    傅双岁夹了块被季以朗当筏子的肉,吃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