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准在朕在位之时,能亲眼见到漠北与大乾攻守易型的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臣为陛下贺,为大乾贺。”

    徐遇春双手一拱,语气沉稳道。

    众太监见状,也都纷纷跪地,挤着公鸭嗓喊道:“小的为陛下贺,为大乾贺。”

    “爱卿,此剑当真是六皇子所铸?”大乾皇帝摆了摆手,转而问道。

    “千真万确,这剑是臣亲眼看着六皇子殿下所铸。”徐遇春绘声绘色道:“甚至为了铸剑,六皇子殿下还特地和臣以借调五百精兵打了个赌。

    只不过......最近几个月西北的西夏有些不老实。

    眼下又处在西北边军换防的节骨眼上。

    臣怕出什么差错,便没有将这五百精兵借给六殿下。”

    借调五百精兵?

    大乾皇帝轻抚下颚,一脸沉思道:“六皇子拿着这柄剑,只为了换五百个兵?

    打赌之时,六皇子可曾告诉你,他想要这五百个兵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并未提起。”徐遇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:“老臣当时并未觉得六殿下能铸成一把剑,所以便没细究。”

    大乾皇帝闻言,身子轻轻的向龙椅靠去。

    而后将那柄四不像的剑,插入了御剑的剑鞘中。

    紧接着,他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看透一切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眼下皇子军演在即,老六借兵定然是为了能有一战之力。”大乾皇帝有些受宠若惊的喃喃道:“只不过,老六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一次正经事。

    可最近这几天来,他先是提出了以战养战的策略,又给朕铸了一柄足以吊打御剑的宝剑。

    难不成,朕的憨老六真成麒麟儿了?”

    “六殿下之功,臣不敢独占。”徐遇春在这时突然开口说道:“还望陛下明鉴,莫要让六殿下的苦心付诸东流。”

    大乾皇帝瞬间心领神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