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母离开酒店后,第一时间联系夏安。

    第一通电话,被对方摁掉了。

    她冷下脸,隐约察觉到可能跟段宴有关。

    “这个丫头,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”

    夏母把夏安的叛逆和任性都归结到段宴头上。

    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
    段宴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,什么歪风邪气都传染给安安。

    她坚持不懈又打了一个,总算接通了夏安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妈,你这是干嘛啊。”

    夏安不耐烦的语气,让夏母的脸色顿时阴沉几分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妈,怎么?打个电话给你,你都嫌我烦了?”

    夏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她向来有起床气,这回听到母亲震怒的声音,立马示弱。

    “妈,我可没有嫌你烦。”

    夏母稍微缓和了点脸色,压低声音询问:“你跟秦槐序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夏安那边陷入短暂的沉默:“妈,你去找他了?”

    算算日子,她的确有段时间没看到秦槐序了。

    夏母俯身钻入后座,随手把手提包丢在一边。

    “他还没资格让我亲自去找他。只是,你跟他真的结束了?”

    她还想着拿秦槐序清扫那些碍眼的东西,毕竟找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棋子,不太容易。

    夏安攥紧手机,她神情复杂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,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只有她有资格叫停,秦槐序算什么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