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别想讹我,我告诉你,就算夏安现在跟我分手,同样也可以复合。你才是那个跳梁小丑。”

    见状,段宴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,就怕突然出现什么路人,会成为证人。

    他指着秦槐序的鼻子,警告他别装摸做样。

    然而,颤抖的言语,无疑暴露他此时,内心的恐惧。

    段宴,无权无势,怎能不怕呢。

    “秦槐序,你给我等着,下次见面看我不打得你,跪地求饶。”

    眼看秦槐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段宴随口撂下一句狠话,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怕归怕,但他是个爱面子的男人,最起码的脸面不能丢。

    秦槐序站在原地,稳住心绪,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,胸口的刺痛感才逐渐消退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
    回到家后,秦槐序赫然想起医生曾经叮嘱过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心病需要心药医,不要过去思虑,否则伤身。”

    人,还真是脆弱的高等动物。

    他长叹口气,脱掉西装外套,挂在门后的挂钩上。

    回想今天的遭遇,秦槐序走进卧室,拉开床头的抽屉,里面静静躺着一本黑色的皮质本子。

    最初,他为了了解夏安,每天都会写日记,记录夏安的点点滴滴。

    日积月累,这本舔狗日记的厚度,已经有一个硬币的宽度。

    他坐在桌前,翻开那本日记本,记录今日对夏安的舔狗行为,又度过屈辱的一天。

    “终有一天,我会亲手了结日记本的罪孽,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他喃喃自语,字里行间都在宣泄他的愤怒。

    翌日,秦槐序提着垃圾下楼,在小区门口碰见殷云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