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槐序,你恐怕连安安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吧,不过这也没什么的,总之不丢人,因为你这样的狗一辈子都不配得到她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后,又推搡了一把秦槐序,看他离得更远了,才又冷声道:“你给我在外面等着,到时候看看我是怎么大干一场。”

    秦槐序从始至终都没接话。

    他微微抿着唇,守在夏安的房间门口,听到了里面隐隐传来的对话。

    门虚掩着,也让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清楚。

    秦槐序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,但声音却不自觉地屡次钻入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段宴,你干嘛去了?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
    她略有嫌弃,但语气娇柔,更像是在和段宴说笑,对比她和秦槐序说话的语气,那是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段宴又暧昧地回应着:“没什么,刚才喝了一口水,安安,我来帮你吧。”

    仅仅是这一句话,就让秦槐序脑补到了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。

    他觉得有些站不住脚,更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是无限的屈辱。

    他想要说些什么,可里面传来了阵阵地暧昧声。

    秦槐序听着里面肮脏的声音,脑内已经脑补出来了无数。

    夏安在里面责备着段宴,让他轻点,可下一秒,又传来了娇柔的轻吟声,还有时不时的“舒服”。

    还有段宴自己询问着“厉不厉害”,种种发言,都恨不得把秦槐序引入不归路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,秦槐序干巴巴地站在门口,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夏安的话。

    “外面那个蠢蛋走了吗?”

    她对段宴说话的温柔程度,即便是这些话是对秦槐序不好的,也让人讨厌不起来。

    秦槐序听到了这句话,这才知道自己可以走。

    他刚要转身离开,就听见了段宴出来。

    “别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