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对张谷屈膝一礼。

    阿乐也忙跟着郑重施礼。

    张谷手足无措:“这说哪里话,客气客气了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有劳张军爷替我费心了。”楚昭说,告诉张谷家住在哪里,又指了指阿乐,“到时候找她就好,她常在外边。”

    张谷点头,阿乐也再次对张谷施礼,主仆两人告辞离开。

    看着女孩儿神情蔫蔫的走了,张谷再次嘀咕一声造孽啊。

    同伴在旁轻咳一声:“张哥,你这是不是帮人私相授受?”

    呃,张谷结结巴巴:“哪有,不是,不要乱说,哪有私相授受——”

    同伴戏谑地看着他不说话。

    张谷无奈地说:“我就是看这孩子可怜,就帮忙递个话,见不见的,我也不管啊。”

    同伴搭上他的肩头:“好好我知道,张哥是个善人嘛。”

    张谷呸呸两声,两人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“不过今天能遇到楚小姐还是很开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楚小姐见了我们没有回避,丝毫不嫌弃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不过第一眼的时候看楚小姐样子很凶,似乎刚跟人打了一架。”

    “别瞎说,楚小姐哪能天天打架呢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雅趣阁变的空荡荡,白场已经结束,晚场还没开始,但一楼大厅里那几个年轻人还没走,酒菜都空了。

    谢燕来已经不再用桌布蒙头,懒懒倚坐招呼店伙计:“来来,上菜上酒啊。”

    店伙计还没应声,几个年轻人无奈的站起来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