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居然相信他会独宠自己一人?她哪里来的自信?况且她这身子的原主还曾经对墨北寒做过那些事情。

    秦筱筱的心口像是被钝器击打过一般,闷痛。

    她秦筱筱可以爱上一个人,毫无保留的爱上一个人,但绝对不会屈尊,让自己和别人供用一个男人!

    秦筱筱咬了咬唇,将解药的血瓶子,搁在了他的书桌上,转而转身,狠绝的朝着外面离去。

    然而她实在是太过难受,竟神情恍惚了一下,脚绊倒在台阶之上,险些摔倒,她单掌撑了一下,勉强没有摔倒,却发出了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墨北寒顺着这巨响看过去,低呵一声:“是谁?”

    他单手抱着陈长歌不方便,另一只手几乎是本能的抽出了剑,飞掷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唰!”

    秦筱筱愣了一下,眼真真的看着明晃晃的剑飞过来,没来得及闪躲,剑狠狠的刺在了她的肩头。

    “唔、”

    她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艰难的握住了剑,将其拔了出来,掷在了地上,发出了清脆了声音,转身她推开门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地上一滩血留下,却独不见人影。

    墨北寒漆黑如墨的眼眸,瞳孔剧怔,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,放下了陈长歌快速站起身,朝着那摊血迹追过去。

    齐长峰正在巡逻,忽然瞧见门从里面打开了,但没见人出来,却只见地上有血,正疑惑着,便瞧见皇上也跟着出来。

    他正要去查,墨北寒抬起手掌,齐长峰便拱手退下。

    墨北寒看着挂在天上的清寒的明月,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闪过去。

    他眼睫轻轻颤动,转身回了殿内,他蹲下身来,伸着颀长分明的手指,揩了一丝地上的血,放在了唇瓣。

    这血有一丝清甜,透着淡淡的说不出来的专属于她的味道。

    就是秦筱筱的血她刚才来过,她应该又用了那种能让人隐身的符箓,来过这里。

    墨北寒的心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