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是姐夫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是燕北寒的孩子……

    南暖世界彻底崩塌,眼前一片昏暗,仿若泰山压顶般袭来,昏迷过去。

    她想彻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
    彻底远离燕北寒。

    “南暖,坚持住,你一定要坚持住。”耳边传来温润温柔的声音。

    南暖吐出气若游丝的声音:“如果我能活着,带我离开,越远越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,燕北寒一夜未睡,在通宵核对方案。

    昨晚从南暖那里出来,胸腔烦闷,唯有工作静心。

    方才的一通电话,让他刚沉寂几分的心又浮躁起来。

    ‘要是南暖死活不吃药怎么办?’

    呵,只怕现在求着南暖怀孕,她也不会再怀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只是,一直抗拒生子的他,现在竟产生动摇。

    修长大手揉动眉心,黑眸望着巨幕落地窗外的浮华景色,薄唇轻抿:

    “南暖,你可知道,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女人可以生我的孩子,白珍珠更没资格。”

    她只是小墨名义上的母亲。

    思绪间,顾宴修长身姿步入办公室: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小墨与你的检测结果为何显示亲缘关系?”

    燕北寒抬眸,盯着意外出现的顾宴,视线落在他手中拿出的鉴定资料上,愈发的沉寂深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