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孟孟有些笑场,九良小声嘟囔一句“我把我自己说死了。”

    九良装作给孟孟解释,“这您就不懂了,您这句闷帘倒板。拿着扇子一挡啊,这就好比是门帘了。”

    孟孟拿眼神瞟着九良,“哦,这好比门帘,还是竹帘子。”

    孟孟憋着坏扶着“门框”,“来,丁山~儿呦~该~来~了~ao~ao~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三一句啊,后来不好,就给改了。改成计划生育就是好。”孟孟瞄着九良空手套白词。

    “咱别胡说八道,原来的词挺好的。”九良拿着扇子指着凳子,“将身且坐,额,窑门以外。”

    孟孟听到九良串活忍不住笑出声,《黄鹤楼》演多了将身且坐中军帐说习惯了,没想到他也有今天,“将身且坐窑门以外。这不是四一句么?”

    “这是三一句。”

    “四一句!”两人争辩。

    “是四一句,你告诉我三一句是什么?”

    孟孟看向观众满眼无助,扯着九良的袖子“你就都告诉我吧~”孟孟小声叫了一声“哥。”

    九良很吃孟孟撒娇,哪怕知道这是逢场作戏,“等我的儿回来好把饭餐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柳氏银环~”

    “你问那柳银环嘛?洗澡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二人鞠躬,孟孟摘掉头上的手绢扔到桌子上,不小心拽掉了束头发的小皮筋,青丝随着手绢散落,双眉微蹙带着些许愁容,鬓边月季填了几许媚意,美的惊心动魄,台下女生也被这侧颜勾的怦然心动。

    二人下台,被主持人拦托,筱亭上台把椅子搬走,把桌子复位。孟孟和主持人说了一句让后台做好准备都上场。又回到舞台中央。

    头发散着有些挡眼睛,不方便观众看表情。孟孟把头发捋到身后。九良收拾着桌子,解开手绢给孟孟找小皮筋顺便塞话。“感谢各位捧场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