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若是得空,好歹同门一场,教教我呗!”

    “是呀是呀!”

    薛漱玉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噪杂极了,薛漱玉仿佛觉得自己像是宴席上送给贺冽临的红珊瑚盆景,摆在大堂上给众人看稀奇似的。

    “都他妈让开!怎么回回都是你们这波子人当本王的路,还不给本王让开!”

    听这嚣张跋扈的口气,不是贺冽临还能是谁,薛漱玉也觉得神奇,方才心里才想着自己像送给他的红珊瑚盆景,现下便从天而降了一般。

    多亏了贺冽临,众人听见了贺冽临的声音也都噤了声,贺冽临骂骂咧咧的就来了,一路拨开人堆,就到了薛漱玉面前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薛世子回来了,咱们哥俩有些日子没见了,走,好好喝一盅!理这些彩虹屁精做什么!”

    贺冽临言出必行,抓了薛漱玉的腕子就往外带。薛漱玉心里打趣,咱哥俩昨夜里不就见过吗,若腰牌送的晚些了,你怕是就出不去了。

    “去哪?”贺冽临见拉着薛漱玉已经走远了,才放开声音问薛漱玉。

    “我屋里,谢越是我同室,信得过。”

    到了薛漱玉屋里,谢越今日懒散了些,才起床,见薛漱玉回来了,身后还跟了个大刺刺的贺冽临,面上就是一僵,薛漱玉和贺冽临一样顽劣,他是同一时间知道了,薛漱玉转了性子,可这小王爷照旧,谢越便有些不自然。

    “谢越,不得无礼,小王爷为人直爽大方,并非你平日所知!”薛漱玉显然是看出啦了谢越的僵硬,忙开口调节到。

    “见过小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无事,都是同一个窗子读书了,以后就免了这些礼数!”贺冽临见了两人这般,面上虽然冷了一下,但还是颇为大方的挥手,平了谢越的礼。

    “漱玉,以后不用管那帮子趋炎附势的墙头草,昨天见你实在是匆忙,竟然忘了问你伤势如何了,真是不该!”贺冽临拉过薛漱玉的胳膊,就要掀起来查看。

    “无事,我身子骨强,肉都长愈合了,你可别担心了。”薛漱玉胳膊上的伤势都没有和谢越详说,见贺冽临要掀自己衣袖,忙摁住了。

    “只听你云淡风轻说是在宴席上磕了碰了,原来伤得这么严重么!”

    谢越见了,也担心起来,三个人心系薛漱玉,一时也少了不少嫌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