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经过宁海风时,他看到对方眼中隐隐有一抹担忧。

      战武安被扣押后,才刚刚得了封赏的将军府,立马便被丞相吩咐贴上封条。

      这摆明了,不会让战武安好好的回来。

      天牢,位于皇宫最隐秘的位置。

      战武安被扣上了锁链铰链。

      京城郊外,已经护送难民归属的左临也与任信陈珂二人汇合,可当他看到二人面色凝重,便知发生了事情。

      “将军呢?”

      任信跟陈珂二人面面相觑,随即互相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  他们目光有些悲凉,可他们越是不说话,左临边越是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  “你们说句话呀,将军呢,他怎么了?”

      陈珂捏紧拳头,他愤恨的捶打墙壁,墙皮隐隐有掉落的迹象。

      “左临,我们逃吧!”

      “到底出什么事了,赤战军从来不做逃兵!”

      他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测,怕是战武安已经遇到危险了。

      只是他刚从外面回来,尚且不知这京城中的动向。

      “昨晚,徐桧带着兵马围了整个将军府。昨日将军去大理寺审问拓跋奇,就在当晚拓跋奇畏罪潜逃。”

      “朝廷便将这个职责怪在了将军身上,大有通敌叛国的嫌疑。”

      “如今将军被关押到天牢,我们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  任信说着,泪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  “将军平生最放不下就是赤战军,昨天我们二人也商量了,不如一走了之,等之后再找机会替将军报仇。”

      左临不敢置信的后退几步,他张了张嘴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