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是天生的红,跟城里姑娘打了口红似的。亲过之后有水汽,更加潋滟生光。

      大白天的生淫欲,穆景州自己都觉得惭愧。

      以后白天还是去上工吧,和媳妇久处不利于品德。

      回到家,李兰正在扫院子。

      看到穆景州手里的猪膘,两眼放光。

      “哎哟老三,怎么买那么猪膘?快快放厨房里,我洗了手就来切。”

      那么一大坨猪膘,得炼多少猪油啊,得有多少猪油渣啊?

      李兰想想都美。

      却听穆景州说:“不用了,大嫂你忙你的,我媳妇会处理。”

      “哎呀,三弟妹哪会这些?我来我来。”

      有了吃的,李兰都不嫌弃苏糖懒了,甚至还滋生出几分宠溺。

      “大嫂,这是我用来做香皂用的,你不会整。”苏糖脆生生的说。

      李兰如遭雷击:“这,这不是吃的?”

      “不是呀!”

      “你真的要做香皂?”

      “对呀!”

      “胡闹?这么好的猪膘怎么能拿去做香皂?”李兰无法想像到嘴的油要被糟蹋,心肝脾肺都疼,沉下脸来喝斥。

      “大嫂你不懂,且看着吧!”

      苏糖装白糖和水果糖的布包放回屋里,就出来清洗猪胰子。

      上面的筋膜都得挑干净,这活儿她在手工课上学过,但……笨手笨脚的。

      穆景州看不下去,接过来替她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