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让这口棺材起来,但是下葬的时候你们得保证两根棺材插在两边土壁中,不能让棺材沾地,这是悬棺葬的一种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可保证人相安无事,并且还能造福子孙。

    若你们答应我便让这口棺材起来,若不答应,那你们就自己再想想别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马玲儿这番话自然是李景阳教的,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当然这件事情的最后决定权还得在人家本家张发喜身上,所以众人纷纷看了过去,觉得此事只有他能拿主意。

    “这位……”

    张发喜缓缓开口,一时间不知该称呼马玲儿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位同志……我没听懂你说的这啥意思,要让棺材不沾地,还怎么入土为安?”

    “这话说的不对,人分好坏,地也分吉凶,在吉地上自然是入土为安的好,但要是在凶地上,沾了地反而适得其反。”

    马玲儿面对众人的疑惑,一点儿也不怯场,拍了拍旁边的这口棺材说道:

    “反正要说的我已经说完了,你们要是听我的,还能赶在好时辰落棺下葬。

    要是不听,那你们就自己想办法,当然你们也得想清楚刚才这几个大小伙子都没抬得动这棺材分毫,还有啥办法可想?”

    张发喜皱着眉头,看着马玲儿那坚定的眼神,心中不禁犯了嘀咕。

    他转头看向周围的乡亲们,只见大家也都面露难色,显然对这个提议感到困惑和不解。

    这棺材也不知怎的,好像突然间重如千斤似的,怎么抬就是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现在这么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,说自己能让这棺材起来,可信度的确不高。

    但她说话的时候又如此信誓旦旦,并且一语说中了当下最关键的问题,那就是误了好时辰,总不能再把这棺材抬回去,没有这个道理啊。

    “行!只要你能让棺材起来,我们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    说着,张发喜便招呼了两个年轻人找来了两根竹竿,按照马玲儿的指挥,用麻绳绑在了棺材两侧。

    马玲儿让四个年轻人,分别把竹竿的两端搭在肩膀上,就像抬轿子似的。

    四个年轻人稍稍试了,试棺材依然纹丝不动,正准备开口质疑的时候,却见马玲儿点燃了一炷香,顺着棺材缝插在了棺材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