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他玩了一天,压根就没有动笔。

    问清楚要抄写的内容,魏叔玉决定摆烂了。

    倘若老老实实抄写,最少得两个时辰。如果稍微打岔,估摸着最少花费半天时间。

    此刻即便他想补,只怕也补不起来。

    长孙冲时刻关注着魏叔玉,见他没有完成课业立即嘲讽起来。

    “魏大郎,你连课业都不做,在崇文馆进学真是耻辱。”

    魏叔玉白了他一眼:“我可不想来进学,是母后押着我来的哦。”

    一股无名火从长孙冲心底涌起:“你就嘴硬,看你待会怎么向夫子交差。”

    魏叔玉无所谓耸耸肩。穿越前他读了二十多年书,应付没做作业还不是小儿科。

    杜荷幸灾乐祸道:“你们猜王夫子会不会打他板子?”

    于志宁二子于慎言跟着开口:

    “我堵他肯定会被打板子,有没有人要堵的?”

    “切...鬼跟你赌,明摆着要输嘛!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很快,王夫子拿着教案走进课堂。

    他清了下嗓子,朗声开口道:“诸位学子,将你们的课业都交上来。”

    课业刚收完,杜荷在长孙冲唆使下告状:

    “夫子,魏叔玉的课业压根没做。”

    正检查课业的王夫子皱起眉,勋二代们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搞。

    “魏叔玉站起来,为何不做课业?”

    迎着众人戏谑的眼神,魏叔玉淡淡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