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可恶呐,连队都不排就从正门而入,有钱也不捐点香油钱。”

    “唉…勋贵家的后代,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呐!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魏叔玉没走两步,一道呵斥声从侧面传来:

    “佛门清净之地如此胡来,你这小孩是哪家的,今天定要替你家大人好好教训你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男子叫窦粕,是窦皇太后的旁支。

    李旭立即站出来,冷声呵斥道:“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免得惹祸上身。”

    “找死!!”

    窦粕刚想动手,身后传来一道呵斥声:“阿粕,你又在闯祸?”

    过来的女子虽然蒙着面纱,依旧能看出她面容温婉美艳,柳眉精致秀丽。

    “小姐,这混小子压根没有礼佛之心,还打断大师的右手。”

    看看魏叔玉的锦衣,又看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,窦莺并没有多事。皇太后去世后,他们窦家越来越边缘化。

    “抱歉,打扰小公子的雅兴。”

    魏叔玉感到一阵可惜。眼前女子身材傲然,举手投足间,散发出馥郁的熟女气息。

    也就他现在小手枪上不了膛,否则肯定抓回去洗衣做饭。

    魏叔玉并没有怎么转,而是直接来到住持的厢房。

    住持慧能化作怒目金刚:“小施主胆子不小,竟敢自投罗网?”

    “本驸马的胆子一向都挺大!!”

    慧能愣了下,似乎想到什么,他噌的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是抬棺劝谏的魏叔玉?”

    魏叔玉点点头,语气淡然道:“本驸马想捐点香火,将牒格拿出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