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局之下,沐知淮松手,沐问生一个不查后仰,坐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沐知淮:“你把衣服换了,那条狗能治多好治多好。”

    沐问生坐在地上,认真看着他的眼睛,觉得他没有撒谎,她爬了起来:“好,都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好,都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妈妈抛着手上的接收器,基地领导人承诺不会伤害她们母子的许诺扩散到了基地的每个角落。

    对面的男人青着脸,妈妈说:“不好意思啊魏先生,听说您手段狠厉,怕您不守信,只能出此下策,见谅了。

    沐问生困得不行,在车上的时候就一直在打哈欠。

    再次来到消毒水弥漫的医院,她趴在吴芳的身上,快要睡着。

    小孩儿的哭声传进了耳朵,抽血口的针头是小孩子最怕的敌人。

    沐知淮想到沐问生一会儿哭的样子,心底就有种畅快感。

    沐问生朝着抽血口戴着口罩的医生笑了笑,在沐知淮期待的神色中睡了……

    了……

    医生手上的针对她没有任何恐吓力,沐问生被指尖的疼激醒,睁开眼睛看了眼,对方已经做好收尾工作。

    沐知淮给她摁着棉签,人来人往的医院没有人注意到他僵硬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在心底怀疑这个妹妹和正常小孩儿的区别。

    为什么她没哭!

    吴芳走路有些拐,沐知淮看了眼:“阿姨你扭到了吗?”

    吴芳想强撑,但在沐知淮的眼神下点了点头,她歉疚笑笑:“大少,抱歉。”

    出来的急没带人,沐知淮让吴芳先去看医生,一个23岁的青年,带个小孩儿完全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沐问生不想亲近他,沐知淮也不想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