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咯噔一下,立即道:“麻刀,有人来了!”

    麻刀扭头一看,一下就伸手抓着绳索,荡下了地面,接着他抓着绳索一晃,把飞爪甩下来收好在腰间。

    我跟程滇望见地板上的稻草,脸色都大变,急忙就俯身下去,胡乱把稻草给抓起来,但这屋子什么东西都没有,捡起来的稻草却不知道塞哪里。

    外头的脚步声越发清晰,我们都急的挠头,相互看了看,我往程滇的裤裆一望,心一动,立即就凑过去,解开他的皮带,一下把稻草给塞了进去。

    程滇瞪了我一眼,低声骂了一句:“奶奶的,这些玩意是有虱子的,你他妈的能不能为我的小弟考虑一下!”

    麻刀这时也抓着两把稻草往程滇的裤裆里头塞,程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胀的裤裆,显得颇为无奈,接着他立即一把扯开我的裤子,也塞了一把干稻草进去。

    一股瘙痒从大腿根传来,我咬了咬牙,加快速度,两三下就把地上的稻草抱起,往程滇裤子里头塞,他前面的裤裆已经塞满了,我就把稻草往他屁股里塞。

    程滇低声不住地骂娘,也抓起稻草发狠地往我裤裆里塞,此时脚步声已经到门口,接着是锁头动了,有人开始用钥匙开锁。

    我跟程滇一征,立马就把裤子给扣好,麻刀瞬间就把地上的稻草渣踢飞到一边,几乎是同时,门就被推了开来。

    外头是两个男人,他们推门入屋之后,就扫了一眼我们几人,此时我跟程滇已经平复了情绪,麻刀就开始走到桌子旁,开始说话,把这两男人的注意力往他身上引过去。

    我跟程滇的两条腿都是显得十分鼓胀,就往暗处悄悄退了两步。麻刀便跟进来的两个男人谈起话来。

    他们讲的内容我听不懂,麻刀没有任何表情,完全像个脸瘫一样,我分析不出这两个男人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。

    讲话的时间并不长,只有短短几分钟,两个男人放下带来的一壶水,便转身离开屋子。

    木门重新被锁上去,我跟程滇连忙就低头各自把裤子里头的稻草给掏出来,扔到一边,大腿顿时消退了瘙痒感,凉快了不少。

    程滇伸手挠了挠大腿,骂道:“奶奶的,这事损阴德,都说稻草放的久会有虱子,还往老子这塞。”

    麻刀继续把绳索甩上横梁,爬了上去。

    这次麻刀的动作快了很多,伸手上去,没几下就已经把屋顶给掏开来一个脑袋大小的洞,暗淡的光线投下来,麻刀开始双手在那个洞边周围扒稻草。

    稻草一把接着一把被扔下来,等屋顶都洞口被扒得可以爬人出去之后,麻刀就探身上去,一下翻身上了屋顶。

    大概过了几秒之后,他身子贴着屋面,探头下来,说周围没人,赶紧爬上去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,猛地就起步抓着绳子一晃,接着学麻刀的动作,一脚踏上木桌,借力爬上去。然而我把这个动作想得太过于简单了,灵活度完全比不上麻刀,一下就晃到了木板墙上。

    程滇就骂道:“奶奶的,你还耍什么帅,老老实实地爬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