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唉…唉!大过年的,谁这么不讲究啊,本来老子就心烦,你们这群小鬼,真是火上浇油,伤口撒盐啊。

      呜呜……我老头子也不开心啊,烦烦烦!”

      远处树林里,一个身影快速赶过来,人未到,声先到!

      皇埔旭涵被打断,他看着落魄伤感的老头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这不是丫头的祖爷吗?

      他怎么在这里?

      皇埔旭涵上前一看,一股酒香扑鼻,皇埔旭涵又嗅了嗅,嗯……?这是丫头酿制的酒香。

      皇埔旭涵看着老头问:“你家里人呢?怎么就你自己?”

      老头看看皇埔旭涵,“潇丫头呢?”

      皇埔旭涵一愣,不过他沒隐瞒,“不知道?”

      杨老祖也一愣,他酒有点过头,顺嘴说出,“没在家?那是在学院,哈哈~这孩子在学院好,我去学院看看她去。”

      皇埔旭涵一瞪眼,对啊!汪茂森给过玉牌,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。

      他一拍脑门,唉!真是错过了太多,他太急了,却忘了丫头去学院,她有玉牌,不用年年到指定日子参加选举。

      老头不知道把重孙女卖了,还在嘀咕,“重孙女啊,祖爷想你啊,祖爷窝囊,郁闷,心情烦躁,这才找到和你相遇的地方反醒。

      唉!祖爷还是对不住你啊,孩子,你辛苦了,临走还帮着杨府除卧底,可杨府却容不下你。

      唉!爷爷郁闷,两难不能全,你奶奶也自责,你爷爷也自责………”

      老祖在掰着手指数着,悲伤着……

      皇埔旭涵和上官星辰几人都蒙了,这是一个什么情况?

      几人蹲下身子,开始和老人谈心,诱哄。

      经过几人的诱哄,老祖借着酒劲,把一些杨府发生的事,都说了。

      此时的老祖也清楚,这几个年轻人都是好孩子,都是潇丫头的朋友。

      尽管之前的事,她认为,那都是误会,无关紧要的一件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