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怎么这么热闹,本世子应该没错过什么吧?”

    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褚渊自假山后而来。

    少年身长八尺,皮肤白皙,剑眉星目,英气逼人,那双桃花眼好似盛满了繁星般熠熠生辉,高挺的鼻梁衬得他五官更加立体。

    他一袭绯红色圆领长袍,外着同色大袖衫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气息。

    说罢,他视线落在方才将苏凌雪救上来那侍卫身上:“咦,本世子瞧着你好生眼熟,好像方才在揽月轩外面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低头沉思半晌,然后猛地抬头:“本世子想起来了,方才你和孟五郎在角落里叽叽咕咕密谋着什么!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石破天惊。

    “褚世子!淮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信口开河冤枉于我!”孟淮当即心虚地大喊。

    “嘶!”褚渊一脸鄙夷地看着他,“你都说了本世子同你无冤无仇,那本世子冤枉你作甚?”

    说着,他一语道破真相:“莫非,你方才同他密谋,由你把昭宁推下去,然后让侍卫救下昭宁毁她清白,你再大发慈悲纳昭宁入府?”

    “褚世子,东西可以乱吃,但话不能乱说!”苏凌雪说话间,轻捋了一下她的头发,露出好看的侧颜。

    “你急什么?难道本世子说对了,所以你才急着辩解?”褚渊嫌弃地看了她一眼:“也不知道孟淮看上你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视线在苏凌雪身上扫视一圈,然后啧啧两声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苏凌雪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,泪水“唰”的一下便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侍卫本就收了孟淮的银钱格外心虚,闻言更是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连连求饶,“皇后饶命,公主饶命,卑职也不知道怎么落水的人变成了苏娘子。

    卑职也是一时财迷心窍,这才险些铸成大错,公主饶命,皇后饶命啊!”

    由于紧张,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!

    孟淮气得踹了他一脚:“你少血口喷人!褚渊给了你多少好处!”

    “孟五郎,”侍卫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塞给孟淮,“对不起,我家里还有病重的母亲,我不能死!”

    绣着“淮”字的荷包映入众人眼帘,孟淮脸色顿时惨白下去,但他还是极力辩解道:“你这个下贱东西,竟偷了我的荷包栽赃于我,你说,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!”

    他怨恨地瞪着谢晗:“是不是你指使的!你为什么要这么构陷我!”